应对,还频频跟人家对着作揖拱手,看得徐显炀妙趣横生。不过,皇上似乎并没这么快恢复正常。
    “其实我是徐大人的表弟。”也不知他怎冒出的这想法儿。
    对方一副三生有幸状:“哦,原听说徐大人无亲无故……”
    信仁帝一笑:“不是亲表弟,是新认的,干表弟。”
    “……”其实人家下半句想说的是“原来只是谣传”。
    徐显炀扶额坐在一旁,只觉头痛得厉害——可见不好好睡上一觉,他还是难以恢复。
    好容易熬到喜宴吃了个七七八八,徐显炀向一众兴致高昂的下属警告“想闹洞房也适可而止”,而后就着人去后宅通知与女眷在一处的杨蓁准备回家。
    今日到来的女客们除了卓志欣家的亲戚,就是锦衣卫的夫人们,当中自是数杨蓁身份最高,她又是个高月份的孕妇,处处都被人小心翼翼地捧着,唯恐怠慢了半分。杨蓁也想着早些返回,大略吃了些饭菜后,又在新房里陪画屏说了一会儿话,听见徐显炀差人来请,就起身告辞。
    去到宅院后门内准备上车时,见到徐显炀正在这里等着,杨蓁穿着肥大的倩影纱褙子,扶着沉重的肚子走上前,正要说话,一眼就看出了丈夫身边那人……他有点眼熟。
    信仁帝笑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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