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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云桥权衡了一下,决定明天不出门了,她就坐在正门里等着,看她是牛鬼蛇神!反正鸣和亭也建得差不多了,再一两天就竣工也用不着她了。
她命蓟梳点上一盏亮灯,铺开信纸,一手提笔一手托袖,脑子随便一转,一个完美的请假借口就出来了。她暗暗告诫自己,顾苏啊顾苏,没来一个月你就变成了一个撒谎精,这样不好,不好。
蓟梳在旁边磨墨,看着主子终于放下锉刀,舞文弄墨,感慨万千--这才是大家千金会做的事情,手里的的墨石转得更勤了。
她看着蓟云桥一扫浓墨,气势磅礴地写下一个字“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为什么不是簪花小楷,蓟云桥突然就停了,左手迅速把纸张卷走揉成一团。
“我念,你来写。”
蓟梳一头雾水地接过笔,在蓟云桥的指挥下,写了半张纸。
“近日与诸位工友合作切磋,晚辈被困扰半年的难题突然有了解决之法,灵感稍纵即逝,不敢大意,故闭门一天,详尽写出,还请体谅。”
“主子,奴婢识字不精,某些字也……也忒难了。”蓟梳红着脸,像个被夫子抓现行的坏学生。
“没事,就按你记得的来,写错也没关系,能大致看懂就行。”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