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间也像是受过正规教养的, 没想到一句话就让她原形毕露。
“你怎么敢和把我和贱婢相提并论!”还没等蓟云桥说一句话, 那女子尖叫着喊出来, 嗓音飙高, 歇斯底里, 惊飞了树上的燕雀。
蓟云桥捂了捂耳朵,有点受不了女高音。前后不到一分钟,情绪波动之大令人叹为观止, 有毛病吧?
“哦?那你是哪位,抱歉,本宫只记得几个一等贵女, 对你还真没什么印象?蓟梳, 你认识吗?”蓟云桥看出来了,她先入为主错怪谢晏, 这不是哪个宫的婢女, 是哪家小姐借着这两天中秋宴混进来了。她舒展下手指头, 她这个尸位素餐的皇后今天就开个工, 替谢晏管管后院,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钻进来。
“奴婢也不认识。”
“我是尤语, 你个反贼之女也敢在我面前嚣张?”鱿鱼姑娘瞪圆眼睛,一副天下谁不识我的狂妄。
“鱿鱼?是御膳房里养着一大缸的那种吗?”蓟云桥故意曲解,捂着嘴巴憋笑。
“你……你这个恶毒女人!我父亲乃是当朝礼部尚书, 岂是你能随便侮辱, 明天我就叫爹爹奏你一本,你这种人还霸占着后位简直是陛下的耻辱!”
两句话套出她的身份,蓟云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