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宝地,以此为卖点,吸引了不少人。
有面墙上刻着许多艰涩难懂的药方,只有中药,没有病理,真假难辨,风化严重,没人注意。蓟云桥当时一门心思在欣赏它返朴归真的建筑,也只粗粗看了一遍,全当复习古体字。
其中唯一个全须全尾的药方就有这几味药,分毫不差,她当时还欣慰地看了两遍。但上面根本没写对应的病症,所以她也无从知道这是个什么药方。
现在想来,难不成就是治伤寒的?!
“这药方是不是不完整?”蓟云桥问,白荼点点头,还差一点,治疗效果就差了百倍。
蓟云桥一一对上记忆里的药名,她记得一共十七味,还差一味药。
她忍不住揪头发,怎么也想不出剩下一个是什么,这感觉太操蛋了。就像一个运气不好的学渣在考场上做填空题,临时抱佛脚背了一串名词,惊喜的是它考出了,结果你记得的它都列出了,挖空的那个偏偏是你死活想不起来。
有惊无喜。
不!她一定能想起来。
下面传来一阵喧哗,宫人正在例行用生石灰给皇宫各处消毒。
以防身份暴露,她得马上离开。蓟云桥急急对白荼说,明日一早,这个地方见。
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