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战报,今年秋胡骑南下夺粮,西北军大获全胜,这个冬天估计都不敢再犯。陛下龙心大悦,赦免了所有在寒霁期间犯错的人。”冬雪高兴地说。
阳光照进来,蓟云桥伸了个懒腰,确实是个好消息。
她走出思明殿,看见碧蓝天上有两只风筝一抖一抖艰难起飞,她眯了眯眼,风筝是惯常的样式,一只苍色的老鹰,鼓着大眼睛,简陋之极。
思明殿后面便是宫墙,墙外是一道三米宽的护城河,再外面就不属于皇宫的地界。
富家子弟看不上这种风筝,想来应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在放。有此闲心,大概疫病带来的创伤已经愈合。蓟云桥笑了笑,提着皱巴巴的裙摆,脚步轻快,留下一路哒哒哒的小调。她好像十五岁之后再也没放过风筝了呢,还有点怀念。
冬雪不知道娘娘在笑什么,只当她不用受禁闭之苦而高兴,跟着加快了脚步。
谢晏和蓟云桥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起那天晚上的小意外。蓟云桥是脸皮厚,装没发生过就跟真的一样。谢晏额头肿着,嘴角青着,在三元欲言又止的目光中神色自若地度过一天,该吃饭吃饭,该上朝上朝。他观察了蓟云桥的反应,觉得这锅温水煮青蛙,还不到火候得再等等。
蓟云桥兴冲冲地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