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养身子,蓟梳担心了好几天,毕竟主子做得大逆不道的事,她不是不知道。
蓟云桥一回来便心累地躺在床上神游,她觉得她变娇气了,不然怎么觉得清和宫的床没有谢晏的舒服,看起来差不多啊,她明明不是豌豆公主。
“主子,这几天在哪?”蓟梳问。
“我替陛下挡了一剑,在他那儿养伤。”蓟云桥随意道。
蓟梳脸上没有“主子终于要得宠”的欣喜,反而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不过蓟云桥没有看到。
“主子,能不能别和陛下走得太近。”蓟梳这句话出口,也觉得这要求无厘头,她绞尽脑汁掩饰,“奴婢,奴婢是说,老爷当初做了那样的事,朝中本来就很多大臣对主子您不满,若是他们知道陛下他……奴婢怕主子被那些人弹劾。”
“嗯。”蓟云桥懒懒应声,蓟梳说得没错,她不能做一个吊着人的渣女,她心不在此就不能欺骗他,或许,或许哪天心就飞回来了也不一定?
蓟梳:“……”我究竟说了什么?
谢晏回来时,见蓟云桥跑了也不恼,或者说已经有预感。他好久没有以皇帝的身份踏进清和宫,还有点期待。
“皇上驾到--”
蓟云桥彼时正在削一根木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