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天的福气,还是容娘娘一人独享吧。”
说完,常嬷嬷狠狠地甩下手中的珠链,冰凉的白玉珠打在石中钰脸上,噼啪作响。
石中钰浑不在意,前世的自己总是被常嬷嬷三言两语吓得惴惴不安,全然未曾发觉此人原是石家派来在宫内监视她的奴才。
供台上龙凤喜烛已燃了大半,银盘上的合卺酒也被热过三遍,却迟迟不见永宁帝莅临。
石中钰扭扭酸疼的脖子,欲摘下沉重的凤冠。
“皇后娘娘,您要等到和陛下共饮完合卺酒,才能摘下凤冠。”礼部派来的喜官面无表情,冷漠地开口制止。
“皇上今夜不会来了。”石中钰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逐一卸下固定凤冠的珠钗。
“娘娘又在胡说些什么?”常嬷嬷不满地走上前来,想要把石中钰卸下的珠钗再插回去。
这位皇后娘娘的性格真是古怪。
礼成后,寻死觅活的娇人在撞完柱后突然变得沉默不语,直愣愣地盯着身上的金丝凤服发呆,还痴痴地问了一句如今是什么年。
常嬷嬷一开始还担忧石中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