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划入端王封地,谁还管得了他用此地作何营生?”
“端王一脉把持盐场百年,如今若不能趁此机会要来盐场治理权,就要被端王时时要挟。”
“端王若有异心,将来划河而治,盐场内的精盐依旧流不到京城。”
“愚不可及!你可知精盐的价格年年都在涨,若不借机压制,盐都快比金贵!百姓买不起盐,怨言四起之时又该如何?”
几位大臣各持己见,差点在书房内动起手来。
朱昱放下手中的书,好奇地看向对面吹胡子瞪眼的大臣们,心中暗暗期待:最好是打起来,这样摄政王就无心查阅他今日的功课。
石中钰似是沉浸在手中的话本中,只是偶尔抬起头,浅饮一口桌案上的花茶。
抬手端起茶盏,见盏内茶水已凉,石中钰瞥了一眼正把精神放在对面书房的常嬷嬷。
今日她让星蝉留在朝凤殿教习新来的宫女,自己则带上常嬷嬷进了御书房。
眼见着兵部尚书马上就要脱下官靴朝陈参政扔去,太师椅上的摄政王终于开口。
“各位卿家。”
只简单一句,便让阁内众人敛声屏气,躬身听令。
凤殊影招招手,许公公立刻端起遮盖着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