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惠叹气道:“奴婢从未成亲,也未生子,怎会抛夫弃子呢?奴婢以性命担保,假如奴婢真成亲生子,绝不可能干出抛夫弃子的事。”
男人没说话,竹帘后毫无动静,像是对她的话无动于衷。
杨惠惠观察竹帘后的人影,那道影子端坐着,一动不动,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无论如何,得先套出他话,探听他的意思。
不,套出他的话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打消他对自己的恶感,免得这小心眼儿天天穿她小鞋。
杨惠惠继续按计划说道:“若世子爷不认识景峰,也不认识奴婢,何以判断奴婢在撒谎?所以奴婢斗胆猜测,世子爷可能知晓景峰和奴婢之间的事儿,不知猜得对不对?”
竹帘后的男人低低笑了,慢条斯理道:“说了半天,你这玩意儿认为本世子冤枉你,处罚不公,想喊冤,是吗?”
“不。”杨惠惠摇头,“世子爷没冤枉奴婢。”
杨惠惠的话似乎让男人有些意外,竹帘后的身影动了动,片刻后道:“那么,你承认了?”
杨惠惠觉察出他的动摇,不由暗暗微笑,心想本姑娘长年在外混饭的,见过的人多了去,就您这副认定本姑娘有罪的态度,若本姑娘继续死不承认,您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