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想退婚。”
男人问:“为何?你不是说你们彼此相爱吗?”
杨惠惠心想既然都坦白到这份儿上,索性说开,“世子爷有所不知,景峰一碰到奴婢就留鼻血,对他身体不好,而且此人性格阴阳怪气,极难相处,喜怒无常,实非良配。不管是为他好,还是为自个儿,都应该分开为妙。”
杨惠惠希望世子明白,两人分开并非一个人的过错,不要为景峰出头找她麻烦。
房间又安静下来。
好一会儿,男人阴恻恻问道:“原来这就是真相,你的意思是景峰自己身体不行,阴阳怪气,喜怒无常,不好相处……你受不了他,才抛弃他,对吗?”
丝丝凉意从竹帘后传出。
杨惠惠忍不住摸了摸胳膊,啧,这冰窖的冷气也忒大。
听到世子的总结,杨惠惠微微尴尬,她只想逃避处罚,并不想给景峰泼脏水。
自己刚才那番话,实在对不起景峰。
当然,京城和通州相隔十万八千里,就算她颠倒黑白,景峰也不会知道,可杨惠惠觉得不能说得过分,毕竟景峰并未对不起她。
杨惠惠犹豫片刻,道:“也不能这么说,其实真相是奴婢受不了他的怪脾气,一直想离开,后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