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想来也要大病一场的。
意识到这点儿,杨惠惠默然片刻,长叹一口气,“若世子爷现在问我,我估计会回答后悔的。”
后悔那样对他。
傻狗不知她所言,黑眼睛快乐地瞧着她,尾巴一摇一摇的。
杨惠惠知道它不会回答,微微一笑,不再偷懒,手上的动作便快了许多,大约一门心思想早点儿采集完花瓣,即便手上包着布条,依旧被划了好几道口子,疼得杨惠惠捧着手不停吹气。
原本想采完才上药,实在疼得厉害,她不得不停下,蹲坐在花圃边摸出世子赏赐的伤药,往两只手上涂抹。
傻狗瞧见小盒子,以为是什么小玩具,甩着尾巴凑过来抢,被杨惠惠一巴掌拍开,“这是药,不能吃!”
傻狗憨憨地蹲在一边。
杨惠惠瞧它片刻,噗嗤笑出声,“你说你,谁把你养得这么傻,明明小时候挺机灵的,这半年光长膘了吧。”
擦完药,杨惠惠又起身继续忍痛采集花瓣,等篮子装满了赶紧跑回凉阁。
傻狗以为她要陪它玩,一会儿跑到杨惠惠前边,一会儿跑到后边,时不时汪汪叫两声。
凉阁周围的树林葱葱郁郁,杨惠惠跑进去时,看到竹青带着一帮人拿着长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