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少,没有替你安排见陛下。”
鸳鸯拿着金子去贿赂赵常侍一事早传遍天枢宫,大家虽不敢当面嘲笑姚荺,但私下引为笑柄。
“叶贵嫔……”鸳鸯急了,这事本不关姚荺,是她自作主张。
姚荺又向鸳鸯使了一个眼色,鸳鸯说出真相毫无意义,别人根本不信,反而还会惹出麻烦。“叶贵嫔,那你是觉得很可笑吗?”
“当然可笑,你是一国之母,居然要靠行贿阉奴才能见自己的丈夫,你说可笑不?”
叶贵嫔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姚荺抬头看去,一名瘦得像竹篙的大头男子进来。
赵常侍的脸色永远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他进来后先向姚荺行礼,然后嘴角轻轻一笑,道:“叶贵嫔,你莫非是看不起我么?阉人就是阉人,你还非得说是阉奴。”
叶贵嫔也是没想到赵常侍会来甘露宫,但话已出口亦无可挽回。
不过她入宫才两月,虽听说赵常侍行事狠辣,但毕竟只是崇明帝身边的一个奴才,而自己又是崇明帝最宠爱的妃子,谅这个阉奴也不敢拿自己怎样。
“你难道不是奴才是主子不成?”叶贵嫔讽道。
赵常侍咬牙切齿,这个叶贵嫔真是恃宠而娇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