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鸳鸯只好又坐近一些,和赵常侍只相距三尺。
赵常侍从袖中掏出一只白色的绢巾,擦了擦嘴,又塞回袖中。“鸳鸯是你的真名吗?”
顿时鸳鸯一怔,鸳鸯确实不是她的真名。“啊——赵常侍,你,你怎么知道?”
一只小黑虫在赵常侍的面庞四周飞舞,他伸出手将小虫抓住,手指一捏便捏死了。“你真名叫槐花,对不对?”
鸳鸯瞪大眼,赵常侍居然知道她儿时的名字。
赵常侍见她吃惊的模样便知自己说对了,道:“你是小河沟村人,你有个阿姊叫桐花,比你大十二岁。”
“你怎么知道?”鸳鸯惊恐不已。
赵常侍从怀里摸出一块小铜锁,举在鸳鸯面前,鸳鸯大吃一惊,道:“这是我的铜锁。”她伸手便来抢,但是赵常侍往怀里一放。
“这是桐花的铜锁。槐花,你阿姊现在怎样了?她嫁人了吧?有几个孩子了?”
鸳鸯脸色晦暗下来,道:“我阿姊死好久了,我两岁那年她就饿死了,我阿爷就把她的铜锁给我了。”
赵常侍愣住,半晌道:“那她葬在哪里?”
“没有葬,别人说我阿姊没成亲不能入祖坟,我阿爷就把她的尸体扔到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