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后,累到连澡都不想洗的师兄弟两个往往扒着饭就睡过去了,哪还有什么嫌弃这里过于安静的余裕。
如此,三年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他二人也终于摆脱了先前那既枯燥又累人的打基础过程,可以开始执刀了。
听到燕流霜这么说的时候,两人俱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觉得之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一些,至少不会像打基础时这般痛苦了吧?
然而隔天燕流霜就用行动告诉了他们这根本是妄想。
打基础时,她好歹只是对他们进行纠正,下手还算温柔;现在他们开始执刀,她就再也不留什么情面了。
同是用冰雪捏成的刀,她手里那把永远都不会断,而他们俩手里那两把,却是碎了千百遍。
无花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天赋:“我觉得方丈大师是不是骗了我?我真的天资惊人吗?”
原随云:“……可是我觉得我爹不会骗我。”
无花:“有道理,所以说到底还是师父太可怕了。”
练武练得太辛苦,时间长了,他们俩连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心都没了大半。
不过偶尔得闲休息时,还是免不了“瞎子”“秃子”地互相讽刺。
当然,在燕流霜面前,他们始终维持着兄友弟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