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那间房,动作迅速地从自己的包袱里找出金疮药和药酒来。
    见他如此坚持,燕流霜也只好任他动手。
    可她不反对了之后,他却忽然变得有些犹豫,拿着药酒将倒不倒,好一会儿后才低声道:“会有点疼。”
    燕流霜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师父我会怕这点疼吗?”
    他张了张口,没说什么,随后也像她一般扯开唇角。
    那药酒是他从无争山庄带出来的,自然是好东西,可味道也很冲。他将它倒在她手上伤处,动作很轻,然而还是听到了她下意识发出的抽气声。
    “很快就好。”纵使知道她不怕疼,他也忍不住出声这么安慰道。
    “嗯。”燕流霜应了一声。
    伤口被酒洗过,正火辣辣地疼着,此时上金疮药,痛感只会加倍。所以原随云的动作比之前放得更轻。
    看他一派小心翼翼,燕流霜也没嫌他慢了,就这么安静地坐在那等他给自己上完药。
    快好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道:“就算薛二爷疯了,师父也不必对他如此宽容。”
    燕流霜:“那不然呢?难道我还要咬回去吗?”
    他面色未改:“放着我来教训。”
    这一本正经的护短样实在是有些可爱,燕流霜忍不住抬起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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