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要是醒了,极有可能来坏他的事,所以最后他还是把无花一道带上了路。
他从杭州出发,一路往东北方向去,一直行到海州才停下。
从派出去的人回太原告诉他一点红没死的时候他就开始筹谋这件事了,所以到了海州先前安排好的那些人就立刻来接应他了。
双方碰面,一刻都没有再耽搁,便直接乘着船出了海。
那些人世代效忠无争山庄,都听话得很,一个都没多嘴。
原随云把无花丢给他们让他们好生看管,自己则是抱着暂时没了呼吸的燕流霜,连船舱都没有出过几次。
他知道燕流霜一旦醒过来,自己苦心安排的一切都有可能白费,所以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趁燕流霜清醒之前就把她彻底困住。
这很难,却也不是完全做不到。
只是这件事一旦开弓便不可能再回头,所以在此之前,他也曾犹豫过。
“师父啊……”黑暗中他伸手抚上那张柔软的脸,低喃了一声,随后俯身贴了上去。
两人离得这么近,她也毫无反抗的余地,但他却还是在自己的唇即将贴上她侧脸时停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光是如此完全不足以填满他克制多年的贪心。
“还是等你醒了吧。”他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