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他们会比上一场,和以前一样,赢的永远是她。
不过他的剑愈发沉稳,放眼整个南海,能赢过他的剑客,恐怕只有她父亲一个。
就连她父亲都经常说:“这南海第一剑的名头,迟早是孤城的。”
燕流霜复述给他听,他却反应淡淡,全无十五岁少年应有的模样。
她不解:“你不高兴吗?”
他抿唇:“反正赢不过你。”
她没听出这是句玩笑,还非常认真地对他说:“赢不过我,你也可以当最接近我的那一个啊。”
叶孤城直接愣住,抬首对上她澄澈的目光,忽然将唇角扯得更开,他说好。
这回过去,他们又比了一场。
比过之后,燕流霜咬着从他书房里顺来的冰镇葡萄坐在围墙上,琢磨着要怎么跟他说她下个月要走的事。
她有点词穷,纠结半天也没能出声说点什么,以至于最后先开口的竟是被她硬扯上来坐在一旁的他。
他说夏天快来了。
“嗯,我哥也快回来了。”一串葡萄咬到最后,还剩下最大两个,她摘下其中一个趁他不注意直接塞到他嘴里,“不知道他游历了三年,剑术有没有进步一些。”
“他基础不差。”叶孤城无奈地咬破嘴里的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