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望向药桶边的燕流霜。
    此刻的燕流霜神色十分凝重,显然是到了不能出错的时候,以至于司马烟看了一眼就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反而跟杜杀一起沉默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江别鹤满手是血,脚也被铁链绑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却也还没死心,想趁这个机会爬出门去。
    只可惜他才一动作,司马烟就回过了头。
    司马烟啧了一声道:“我看江大侠是到了黄河也不死心了。”
    江别鹤双目圆睁,用气音愤怒道:“难道你不想回江南了吗?!”
    司马烟哈哈大笑,总算是揭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道:“回江南做什么?不瞒江大侠,我的祖籍在漠北啊。”
    江别鹤差些被气得吐血,他这几年改头换面,也也在学易容术。
    但他深知像他这样半路出家的人,用人皮面具反而容易露馅,所以就算在面上做伪装,也是修饰为主,哪想到这趟昆仑山之行,竟给他遇上了直接把他骗过去的行家!
    “你……你……”
    “我劝江大侠还是少费些力气吧,不然惹了我们杜公不高兴,我怕你另一只手也留不了。”司马烟道。
    他提到杜杀,叫江别鹤也不由得把目光放到了这个背对他们而立的白衣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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