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杀生得清瘦,他的衣衫对燕南天来说其实不太合身,所以燕南天方才接过之后将它裹在了腰间。也就是说,此时的他仍光裸着上身。
    燕流霜这么按上来,他几乎是瞬间尴尬了回去。
    他觉得自己这样太失礼了。
    反倒是燕流霜,不仅半点不在意,还笑了一声:“我给你疗伤的时候早按过不知多少遍了,你怕什么?若是计较这个,你现在还该在药桶里待着呢。”
    燕南天:“……”
    她则冷静地继续:“还是先说正事吧。”
    相比杜杀的过于言简意赅和司马烟的插科打诨废话连篇,燕流霜说话的风格显然最像个正常人。
    她当着江琴的面,把他当年如何买通十二生肖,又如何让十二生肖误导燕南天使其闯入恶人谷的事简单讲了一遍,末了弯腰解开江琴身上的哑穴,道:“怎么样,我可有说错?”
    面如死灰的江琴还是没开口。
    他发现在这个时候,能不能发出声音已不重要。
    因为他根本想不到任何为自己辩驳的理由。
    燕南天听到一半,两手已紧握成拳,再低头看到江琴此刻的表情,他便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回身,单手将其提起,直视着这个小人浑浊的目光道:“我义弟从小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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