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我一直就这脾气。”
赵令宇低头喝茶,看似无意地哼了哼:“都快烧到我头上来了。”
这是一句暗示,陈牧雷的眼睛在墨镜后面一眯。
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
陈牧雷摘了墨镜,上身前倾,挪开面前那盏精致的小茶杯,直视他的眼睛,似有咄咄逼人的意味。
“赵令宇,你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赵令宇不含糊,开门见山:“公司有个人出事了,先前老陈刚走,我不想在那个关头问你。”
“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也是我想问的,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什么人,我认识?”
“邱刚,以前你应该和他碰过面,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一直跟着老陈。”
“……”
又是一阵安静。
陈牧雷故作很认真地回想了一番,似笑非笑地问赵令宇:“且不说我到底记不记得这个人,有一点我没明白,为什么邱刚出事了,你会认为是我干的?他做了什么非要我亲自动手的事情吗?”
没想到被陈牧雷反将一军,赵令宇倒茶的动作一顿。
短暂地沉默过后,赵令宇轻啜一口清茶,眼底恢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