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皮肤白白的,甚是喜人。”
“可不是,阿直走到哪里夸道哪里,简直宠上天了。”
“阿爹和母亲的女儿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算起来已经过百日了。”
这个阿爹,见色忘义,还忘了女儿!
薛泽笑道:“他俩在青州好着呢,张买和李郡守日日问父亲要酒喝,他们过他们的,我俩过我俩的,挺好。”
见她笑意盈盈,薛泽轻吻脸颊,“我们的孩儿也会很俊俏,聪慧,可人,女儿像你,儿子像我。”
沈觅拥住他,轻喃:“温良,温良。”
薛泽亦是紧紧相拥,“都会好起来的,阿觅,什么都不要想。”
窦宪就这么走了,带着成一。
静安候府虽不至于缺衣少粮,但墙倒众人推,平日里免不了受人唾弃,沈觅和薛泽明里暗里帮衬不少。
薛泽曾和沈觅说起过,窦宪是个聪明人,若他当时留在长安,窦家不会覆灭的这般快,如今窦家势落,明着封为静安候,可皇上毕竟不放心,干脆,窦宪辞了侯爵之位一走了之。
如此方能长久,这个道理窦宪懂,皇上也懂!
其实薛泽有一点没说出来,窦宪之所以能活下来,皇上对天下人表达的是对太皇太后的孝心,可薛泽明白,只怕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