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兰还在那里呆站着,竟显得有些可怜。
    她忽而想起这几日曾听过的关于温兰的谣言。
    灵根平庸,宗族没落,能成为仙尊入门弟子也不过是因为百年前与魔道大战时曾不顾生死替江少庭挡了一刀。
    那一刀是否也是她的精心算计尚未可知。
    但这样要靠着阴谋诡计依附男人的女子,怕是每一步都是在赌吧?
    若有一天江少庭对她的情义不再呢?她的筹码又还剩什么?
    这样一想,她居然还有点同情温兰,想自己前不久也曾经跟她一样抱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两人抱大腿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比起江少庭,江逆那简直就是个麻烦精,精神分裂不说还软硬不吃,比黑矿老板都要黑心。
    说起江逆,她又想起昨天碰到的小纸人。
    不知道这一人一纸片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越想越是不安,看了看前面带路的江少庭,便忍不住开口问道:“少庭师兄,不知道北山现在是什么情况,不会影响到这里吧?”
    江少庭却根本不搭理她。
    啊,好尴尬。
    但她不想放弃。
    于是过了一会她又小心问道:“少庭师兄,听说江逆修为至少在元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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