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人们买布讲究实在,得适合各种场合,领工资的市民一个月得有二十四五天要上班,攒布票做的衣服不能穿去上班?这也太不划算了。
唐兰也深知这种情形,不过绒布价格实在太便宜,她点点头:“我买。”
唐兰把绒布全存在了红包的余额里,暂时这些布她不打算动。
生意红火难免遭人嫉妒,唐兰周五下班去裁缝铺,见到门口里里外外围着好几圈人,她好不容易挤了进去,看见市管会和公安局的人在场,郑师傅正在解释什么。
唐兰连忙过去问:“郑师傅,怎么了?”
郑师傅脸上挂着汗珠,苦着脸说:“市管会的同志说咱们卖布料是投机倒把,公安同志说要查封铺子,还要把人带走。”
市管会的同志昂着头,不耐烦的说:“就是这么个道理,你们的布卖的比商场还便宜,这不是捣乱市场吗?这可是犯法的!”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郑师傅慌了神,辩解说:“我们不知道这么严重,不知道……”
“我们奉公办事,总得有人负责。”公安同志刚正不阿。
唐兰站出来,说道:“买布卖布都是我的主意,要抓就抓我。”
两个部门此行的任务就是抓人,有人冷静的承认还省了功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