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叶,每天扫上一两遍,唐兰扫完地满头大汗,有人敲门,问家里有没有人。
唐兰打开门一看,是居委会的大妈,手里拿着本和笔,像是在做记录。
她瞧见唐兰,在一栏里打上勾:“哎呦,家里有人就好了。”
“唐兰对吧?你生孩子也几个月了,现在社区的适龄妇女都要去做结扎,不用花钱!你符合结扎的条件,必须去啊,这个没商量,等我把单子给你。”
结扎?唐兰听别人提起过,有不少人去结扎了,说白了就是不让你怀孕!生完一胎的都要结扎。
唐兰点点头,大妈又嘱咐了几句,说是一星期内去,然后把表格交回居委会。
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的宣传铺天盖地,她们这一代还好,像唐兰赶上一个尾巴,生了二胎出来,再晚一点结婚的,也就只能好好享受独生子女的政策了。
晚上唐兰把表格给顾茂晖和罗桂芝看,罗桂芝喝了口茶水:“咱们这条胡同的女同志都结扎了,你这是算什么哺乳期,所以延迟了俩月,到底还是躲不掉。”
顾茂晖皱皱眉,举着表格问:“必须女同志结扎?”
唐兰没懂:“哪有什么特例啊?都得去。”
顾茂晖缓了一会儿说道:“男同志不能结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