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你快让人把他单独关起来!”
“胡说什么?!”魏晚若当即冷着脸呵斥:“还不跟你兄长道歉!”
“我不!”沈瑜见魏晚若不帮自己,当即松开魏晚若,恼羞成怒道:“我没有兄长,我是相府独子,独子!”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阿瑜,你——”
魏晚若朝前追了两步,想到沈琢还在,又停下来,转过身道:“琢儿,阿瑜被我惯坏了,母亲替他向你道歉。”
“母亲言重了。”沈琢脸色苍白,笑的有些勉强:“我与阿瑜自幼不在一处,他不认我这个兄长,也正常。”
“认不认,你都是他兄长!都这么大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回头母亲去说他。”
魏晚若说着,见沈琢脸色不大好,依稀还带了几分狼狈,顿时惊讶道:“怎么弄成这样了?可是回来的路上不顺?”
说话间,还慈爱的摘去沈琢头上的树叶。
沈琢当即配合低头。
这副画面,在外人眼中看,绝对是母慈子孝,但实则有几分真心,这对‘母子’却是心知肚明。
沈琢虚弱笑笑:“劳母亲挂心了,不碍事,路上遇到了几只耗子,孟辛已经处置了。”
“那便好,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