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道:“戚小姐,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从未去过叶城。”
“你撒谎!”戚如翡厉声道:“柳柳临终前,亲口跟我说的,孩子的父亲是华京的相府公子沈琢,我打听过了,华京只有一个相府,就是你这个狗男人害死柳柳母子的!”
戚如翡只当沈琢是狡辩之词,再次狠狠掐住沈琢的脖子,又要去扯被子。
沈琢捂着胸口的手,已经不着痕迹搭上了袖箭的开关,但觉得戚如翡身手了得,就这样死了有些可惜。所以他决定,再给戚如翡一次机会。
沈琢道:“咳咳,我、没撒谎,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去年六月中旬,我在华京,相府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戚如翡冷笑道:“他们吃你家的米,自然替你说话!”
“我确实没去过叶城,戚小姐若还是不信,不如明天随我去趟京兆尹府?”
戚如翡一脸提防:“干什么?”
“去年六月初,有流匪伪装在城中抢掠杀人,京兆尹奉命严查出城之人,那里应当有出城记录,戚小姐一查,便知我有没有说谎。”
戚如翡手上力道加重,怒道:“你当我傻是不是?那个花孔雀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