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证据表明,去年六月,沈琢压根就没出华京,这不是相互矛盾吗?!
戚如翡被问得满脸烦躁:“有没有方向,跟你有关吗?”
就算没有方向,她也要查,她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那个狗男人!
却不想沈琢道:“自然是有关系的。”
戚如翡猛地抬头,眼神锐利盯着沈琢。
“阿翡别误会,你先听我说,”沈琢问:“柳柳可曾来过华京?”
虽然柳柳被领养走了,但她们还是隔三差五还是会见面的,柳柳有事也会同戚如翡说的。
戚如翡摇头:“不曾。”
“既然不曾,那柳柳为何临终前,要说孩子是我的呢?”
戚如翡喃喃道:“是啊!为什么呢?”
因为柳柳这句遗言,她不顾寨主反对,从叶城来华京找沈琢报仇。
可谁曾想,所有证据表明,去岁六月,沈琢人在华京,那负心害死柳柳母子的‘相府公子沈琢’又是谁呢?!
越想越乱,越乱越气。
戚如翡重重拍了一把桌子,怒道:“王八蛋!要让我知道他是谁!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阿翡息怒!”沈琢适时倒了一盅茶递过去:“雁过留痕,那人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