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带着戚如翡先进去了。
沈琢回京一载,向来极为低调,鲜少露面,知道他的人极少。
但他和戚如翡那场大婚,朝臣齐贺,现在华京已无人不知,他是相府的大公子,兼之他又有官职在身,一进去,便有不少人过来打招呼。
沈琢觉得有些累,没一会儿,便脸色苍白,捂着胸口,轻轻喘息着。
管事吓了一跳,立刻将他引去了一个清幽的看台,又命人去请大夫。
沈琢靠在软榻上,虚弱摇头:“不必劳烦了,在下这是旧疾,休息片刻便好。”
管事这才退了下去。
管事的为他们寻的这处看台,位置极佳,从这里能俯览整个马球场。
场上的公子少爷们,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油头粉面的,看着威风凛凛,但打起球来,一个塞一个的废物。
戚如翡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去外面找了一圈。
过了约莫两炷香的功夫,戚如翡才回来,见她低眉耷眼的模样,沈琢便猜到了答案。
他安慰道:“阿翡不必灰心,今日这场马球会,华京的权贵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