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等我们回到京城到时候也让我那些亲朋好友们长长见识,再让夫君对圣人说说,说不定圣人也敢兴趣了呢。”
话音一落,众人顿时清醒了,陆子铭可不是普通调派的知县,他是大齐近十年来唯一三元及第的学子,然后又在圣人身边为圣人誊抄过诏书,就凭这层关系,圣人也一定会记得他了。
莘城伯夫人也惊得一声冷汗,暗道侥幸,幸好刚刚不是她说话。于是笑着打圆场道:“陆夫人,胡夫人,一个奴婢哪里值当我们专门谈论,尤其还是县衙的奴婢,我们也管不着,陆夫人想如何就如何,不需要给她们脸面。陆夫人,今日本就是为您设的接风宴,欢迎您和陆大人来莘县,莘县百姓是有福了。您能赏光,让我府里都蓬荜生辉了,我先敬你一杯!”
李荷花也不纠缠,反正她想清理县衙钉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顺势下了台阶,举起酒杯道:“伯夫人客气了,能得伯夫人的请柬,是我的荣幸,伯夫人,请。”
接着就是觥筹交错的时光了。
男客那边的气氛也热烈起来,酒桌正酣的时候,不知道谁提议了一句说可以请舞姬助兴。
莘城伯端着手里的玉石酒杯,看着其中清澈的美酒,眯着眼睛说:“为陆大人接风,怎么可用那些普通的舞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