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干了半年就被调走了,有的干了长达数十年,夫君想做哪种?”
    话音刚落,额头就被弹了一个脑瓜崩。她捂住额头,怒视他,“本来我的天庭饱满,乃是旺夫旺家之象,不要随意动。”
    陆隽宇哈哈笑起来,道:“好,以后不动,那这样行不行?“说完俯身吻住了她。
    李荷花言语不清的说:“狡猾!”
    等吻够了,陆隽宇才道:“放心,莘城伯想探我的底,我也想探探他的底。而且听说莘城伯待客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佳肴,可不要错过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看着沙漏的时辰很晚了,也困了,也就去睡了。在睡着之前,李荷花突然想起今天本来想告诉陆隽宇她就是岳凉的事情的,再看过去,他已经睡着了,只好也闭上了眼睛。算了,莘县一堆事,暂时她就先不给他增添烦恼了。
    第二天照旧是忙碌的一天,但是县衙的各个官吏无论大小都接到了莘城伯的请柬,于是陆隽宇说早日回家准备,也没有人再那一堆东西过来给他过目了,可见莘城伯的威力。
    而家里,李荷花留着玉雪带着小姑娘在家,免得宴会太长,小姑娘睡也睡不好。反正县衙有衙役值班,范叔也从京城带了两个护院看护,加上外出潇洒的杜先生被她叫回来,昨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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