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的。
除非李福生一直在关注着他们。
再想起以前莫名其妙招来的杀手,她是否可以大胆猜测一下,也许是李驸马真的想要她和她娘死呢?
突然她冷汗直冒,大叫道:“玉红。”
不一会,玉红批了一件衣服从隔间出来了,道:“夫人有何吩咐?”
李荷花顾不得擦拭额头上的汗珠,起身道:“我一会写封信,你叫人快点送回望山,叫我娘暂时不要来京城。”圣人诏了赵二狗进京叙职,只怕马上也要升职了,他特地给她送了一封信,说要接赵先生和她娘到京城他府里住上一段时间。她娘给她写信说他们半个月后出发,算算时间,也没有几天就要出发了。
玉红看她脸色苍白,眼神却郑重得很,也不敢造次,无声的跟在她身后,等她取了之后,即便天没有亮,也披着月光去驿站等着。
不过临走前,她还是提醒了一句:“夫人,您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正德书院呢。”
李荷花打了一个哈欠,道:“好,那辛苦你了。”
第二天坐在开往霞山的马车上,她睡意浓浓,靠在马车壁上就睡着了。陆彘看了一眼,并没有询问,反而将盖在他身上的毛毯给他娘的肚子盖上,之后才静静的拿起书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