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是在心里滚了许多遍,柔着声音,一边说还一边瞧容可的脸色。
    容可并没有很醉,人还是清醒着,见了容母这有些疏远拘束的态度和脸色,心里也软了。顺着她的手,从善如流地在床上躺下来,乖乖地让容母帮着用热帕子擦手擦脸。
    容母忙着照顾了这一顿,脸上却终于显出一点笑意来。忙完这些,她也熄了灯,躺上床。此时屋中一片黑暗,她看不见容可的脸,终于能将心底那些愧疚的话问出口:“可儿,你、你怨不怨我?”
    容可就一直没睡,听她问了,张口就答:“没有。”
    “你不怨我?”容母说得愧疚:“可你本该跟那赵管家说得,是大官家里的千金小姐,穿金戴银的,不该在我们家受这些苦。如今你没回去,我那亲女儿顶了你的荣华富贵,而且、而且那银镯子,我还给了她。”
    她说得断断续续,含着哭声。
    容可伸手握住了容母的手,轻轻摇了摇:“阿娘,我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那银镯子,是爹挣来的,你给她,我没有怨言。”
    说着顿了顿,她轻声而笃定地道:“从此以后,我把你当做娘,你还把我当做女儿,我们娘两相互扶持着把日子过好!”
    容母长久无言,过了许久才呜咽着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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