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家总不好哭哭啼啼说被欺负了,可感情上或者欲望上来说,又实在舍不得这个美人。
拜草包大殿下的脸色所赐,巫抵稍稍扫一眼,对幽的影响力已经有了大致的底,于是心里不慌不忙,面上却是愈发急切,说自家孩子不懂事添乱,还是赶紧带回去的好。
厉钧被一激,热血一上头,正要说自己和幽两情相悦,还望两国能结秦晋之好,巫即抢在他前头开了口:“的确该赶紧将这幽带回去,巫咸国内有些事,还需她亲自解释一番才行。”
声音沉沉,面色不喜不怒——但它出现在向来笑呵呵的巫即脸上,就显然有些高深莫测了。
厉钧即将出口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若这幽在巫咸国内还惹了事,那他岂不是接了个烫手山芋?不行,还是得回去问个清楚才行。巫抵正等着厉钧急火火地开口,以便半推半就,这会儿被巫即一搅和,礼貌性的微笑僵在了脸上。
他自是不相信这说辞的,幽鴳的身份安排得清清白白,而且“拜入师门”后几乎就是个透明的存在,绝对不可能留下任何污点。那么这巫即不怕宿敌丈夫国看笑话也要用这么个借口,只有一个理由——他的确在针对自己!
而且看他那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是拿到了什么实打实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