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起来,露出喜色,“本想上门探病,没想到大家都在宰相府,这可省了我不少麻烦。”
群臣相顾无言,似乎被这意外发展惊住了。
“我来是为了告诉大家,养好病就去上朝,朝廷和百姓需要你们。”说着,路阳诡谲一笑,“说不定,这病就是清闲出来的呢?议论国事忙一忙,病就全好了。”
户部尚书没能领会太子话中的潜在含义,以为太子天真,真当他们生病了。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脸上却装的毕恭毕敬,“劳太子挂心。”
“宰相呢?”路阳随口问起。
“宰相年事已高,离不得屋,正在卧床静养。”回话的又是户部尚书,“殿下是否要进屋探病?”
“行了,要说的话已经带到,我就不叨扰了。”路阳凝视户部尚书,似乎要记住这个人。
户部尚书全然不当回事。他表面上尊敬依旧,“恭送太子殿下。”
“好好想清楚我说的话。”路阳面向群臣,笑意很冷,“我在金銮殿里等你们回来。”
说完,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群臣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什么太子既不生气,又不向他们低头,看起来倒像是自信满满,稳操胜券。
“小子狂妄!”太子走后,户部尚书才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