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搅上了。”
不用说,这个另外一个女人一定就是沈宁的初恋,顾念稚。
那人道,“你知道沈宁这个初恋什么来头吧,我给你说——”
顾念稚抬起手,“闭嘴,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不需要你再来帮她刷存在感。”
她看了眼柴沁,发现柴沁穿的也是披麻戴孝的白,完全是按照沈宁喜好的那一款来的,顾念稚心中警铃大作,心说这个柴沁回国准没什么好事,你看沈宁这次宴会出席都不带她!
居然不带她,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柴沁。
青梅竹马的,这个,不好说啊。
顾念稚感受到了情敌前所未有的强大,纵使她和沈宁结了婚,她每日都还是患得患失,她到现在都不清楚,沈宁到底对她是个什么看法,是喜欢,还是凑活过日子。
他沈宁要什么女人没有,自己除了长得像那个死去的初恋,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况且面对的不是苏杉杉这种和沈宁交情不深的,这个柴沁,听别人说,是沈宁的青梅竹马啊,就是一起长大的一起,那感情那里是旁人能够插足的。
顾念稚越想越心酸,好像下一秒,沈宁就搂着柴沁的腰,把离婚协议书甩在了她的脸上。
顾念稚这个样子,要是被沈宁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