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儿实在好闻,恨不得埋进对方肩膀里闻,他当时被自己吓的不清,顾念稚叫他滚得时候,他才从幻想中醒来。
后来越是回想就越觉得可怕,顾念稚那张嚣张的脸成天都在他面前晃荡。
今晚吹哨,他第一个跑下来,往往第一个下来的都是顾念稚,结果今天他下来的时候,还没见着顾念稚往下走,等了半天才看到这人。
宋远戈看到了,又觉得没有脑子里想的那么好,左看右看都是个挺普通的人,无非就是比部队里其他的男生长得好看了点儿,秀气了点儿。
结果晚上看到这人拿了两个包子逮着往小路走,后头跟了三四个一看就不怀好意的男的。
宋远戈当时没忍住管闲事的心,还是偷偷地跟在最后面,走了进去,结果就看见了刚才这一幕。
他现在听着顾念稚变着法儿挖苦他,也觉得生气,“顾念稚,一码事归一码事,你用得着和稀泥吗?”
顾念稚道,“哦哟,小杂毛,你这是要跟我化干戈为玉帛啊,我告你,没门儿!”
她这话说完,笑嘻嘻的,晚上清冷的月光洒在她半边脸上,好看的惊人。
宋远戈没说话,他拉住了顾念稚的胳膊。
顾念这被他莫名其妙的一拉,也抬头,顺着宋远戈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