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稚道,“我腿又没断。”
宋远戈道,“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你一只手能搞得过来吗,搞不过来我帮你。”
顾念稚往前走,捏着拳头,还在滴滴答答的流血,“这事儿别跟上面说,我怕处分。”
当然,她更怕的是沈宁知道了,他沈宁,说到做到,说有办法进来,就有办法进来,这么大的权利,顾念稚在这儿出了事情,估计当晚就让沈宁知道了。
她下午打电话时还保证了,绝对不打架,结果今晚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还是出手了。
话说到这里,宋远戈终于把疑问抛出来了,“你今晚吃错药了,怎么这么能忍?”
顾念稚抬头看他一眼,“我还觉得你今晚上吃错药了,对我真是百般呵护啊,我受宠若惊。”她道,“我下午的时候还在想把你的狗头拧下来当马桶。”
宋远戈道,“这都什么词儿啊谁教你的,你学过语文吗?”
顾念稚边走边说,“我九门功课,剩下八门加起来就跟语文一个分数,你说我语文还不好?”
宋远戈吃了一惊,“那你语文分儿挺高啊。”
顾念稚摆手,“也不高,零分。”
宋远戈微妙的沉默了一会儿,这是全科挂的惨痛历史啊。
他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