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什么话也没说,沉默了很久,久道顾念稚反应过来,自己任性过头了,尽管外面下着瓢泼大雨,但还是没能阻挡尖锐的哨声穿透雨帘,直逼顾念稚的耳朵里,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没理,赶紧坐直了挽回,“我开玩笑的,我今天心情不好,我没有找你撒气的意思。”
她越说声音越小,到后来心都虚了,“你,你别不理我。”
沈宁开口道,“我不会不理你。”
顾念稚面上臊的慌,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她慌忙的说了再见,把电话挂了,捏着手机,干巴巴的在床上坐了会儿,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我这是干什么。”顾念稚迷茫了片刻,无论是由于天气原因也好,还是其他原因也好,单细胞生物思维的她,突然思考起了人生的意义,“我有意思吗,打了别人,别人在打回来。”
她想着,甚至觉得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都是可怕的,都是无用功。
为什么来部队,为什么打人,为什么活着。
她想了一会儿,想不通,又觉得自己挺搞笑,什么时候也走起了老袁的文艺路线,哨子声还在想,她跑下楼去,险些迟到。
这次集合的地方是操场边上的烂泥地上,顾念稚被大雨淋着,还必须高度击中注意力,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