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稚隐约猜了下沈宁的送,要花多大的人力物力,又觉得这样十分浪费,劳民伤财,于是开口,“不吃也行,你给我端杯开水吧,我嘴巴干,听说感冒了就得喝热水,包治百病!”
沈宁听到这话,浅浅的笑了声,“又在胡扯。”
这怪不了顾念稚,她整一个直男思想,有什么病了,痛了能想到的都是,多喝热水。
沈宁倒了杯水,顾念稚有个红色的开水壶,上头一个大大的‘喜’字,这是她来部队的时候,在部队里的小店里买的,十分的接地气,有一股浓重的乡土气息,沈宁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用这开水壶,在她那个部队统一发的白瓷儿大红花的水缸子,违和感突破了天际。
顾念稚在床上笑的肚子都疼了,沈宁当然知道她在笑什么,端着水杯走了过来。
“再笑伤口要出血了。”
顾念稚浑身跟抽羊癫疯似的,笑够了之后,沈宁帮她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擦了,柔声道,“别笑了,快喝。”
顾念稚喝了两口就没劲儿了,她又不是真想喝水,就是想使唤沈宁,体验一把太岁头上动土的感觉。
顾念稚大爷似的往床头一靠,她换了件背心穿,顾念稚脸晒得有点黑了,但是内里的皮肤白的跟牛奶似的,脖子长,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