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让司机把衣服裤子全送医院来了,沈宁住的病房比她高级了不知道几十倍,就差一个三室二厅带阳台的标配了。
外头想堵她的人太多了,她干脆哪里都不去,正好这几天沈宁拒绝一切人探病,她乐的清闲,空闲的时候就爱把沈宁和她这些段子和文章拿出来,深情并茂的朗诵。
好羞一羞沈宁,一开始沈宁的确听着怪羞耻的,但是顾念稚念多了之后,他就麻木了。
你知道顾念稚这个人,不但爱念,还特爱演,念道激动之处,蹭的一下就飙上了演技,站在床上恨不得立刻给他来一段生离死别,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也就算了,还要强迫沈宁跟她一块儿演,不演不行,演了不说话也不行,得和她一样,真情实感的对台词。
她一个人玩儿够了,就老老实实爬去睡觉了。
顾念稚紧绷了这么多年的神经,终于可以歇歇了。
沈宁心里也挺微妙,他原先以为顾念稚在天河上街遇险的那些话,又是哄他的,顾念稚这种人,勇于认错,死不悔改。
结果到医院之后,顾念稚当真脱去了一身染血的队服,换上白短袖,大裤衩,穿这个人字拖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晃了两天。
她和五年前,除了头发不像,眉眼张开了些,晃久了,真让沈宁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