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顾念稚有许多交好的女性朋友,但是关系却微妙的可以,总之不是能问怀孕了怎么办的朋友。
她到现在还感到不可思议,顾念稚又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事儿不好办。
第一不好办的就是怎么和沈宁开口说。
她思来想去,也没想好,吐着吐着,就洗了个澡,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沈宁抱着她,这人不知道是几点回来的,早上晨光一打,今天是除夕,晚上要守岁,天气好的异常。
顾念稚昨晚上琢磨着这事儿,就睡着了,早上起来还是没有头绪。
她今天连话都很少,沈宁注意到了她不对劲,问了两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水土不服。
逐鹿岛离淮西一个南一个北,顾念稚水土不服是正常的,但这回可不是水土不服了,顾念稚心里太清楚了,这是肚子里有个东西。
但她脸皮在这方面又特别薄,不愿意说,支支吾吾的准备瞒过去。
沈宁直觉感受到了顾念稚行为怪异,但也没有多探究竟,两个人今天的事儿也不多,再说楚垣,自从知道顾念稚是猎鹰的人之后,就一直在被刷新三观,知道最后知道这样高傲的女人,竟然是结婚的。
他原先认为,像顾念稚这种,是风,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