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很,一点都不称她梁国首富的身份。
但或许是过惯了曾经锦衣玉食的生活,这样自给自足的日子倒是让宁晚清觉得新鲜有趣的很。
在安南镇住了三个月,宁晚清非但没嫌弃,反倒是与镇子上的人打的火热。
此时晌午刚过,院外,便传来了几声呼喊,“宁姑娘在家吗?宁姑娘?”
连着几声,愣是将宁晚清的起床气给拉了出来,她不耐烦的翻了个身,低喊出声,“裴述,你去……”
伴着从躺椅上咚摔下来的一声响,将宁晚清硬生生给从睡梦之中拉了回来,她猛地爬起身,斗笠从身上滑下。
精致的容颜上有那么一股子的怔楞,她将四周扫了一圈,才恍然响起,她早已经在三个月前就离开了相府。
可她,怎么又梦见他了?
她揉了揉摔疼了的膝盖,起身,冲着院外的应出声,“这就来了。”
想来是来找她拿织好的衣服的。
宁晚清掀开屋内的帘子进了屋子,将昨日就已经织好的衣服叠好拿了出来,朝着门外走。
日头下,几个女人凑在院门外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安南镇上新来了一个知县。”
“怎么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