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攥紧了张婆婆的手,整个人像是一叶在河上浮动的船,无所依傍。
宁晚清只听得她声色哽咽的出了声,“哥儿,这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张婆婆抬手拍了拍碧婉的手背,安慰出声,“苦了婉儿你了。”
昏黄的烛光下,宁晚清站在一旁看着两个相依的女人,皱紧了眉头轻问出声来,“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碧婉听到宁晚清的声音,从张婆婆的身前退后一步站定,用绢帕抬手擦了擦那夺框而出的泪,冲着宁晚清微微颔首,“宁姑娘请讲。”
“碧婉姑娘,这传信之人你可认识?”宁晚清略微沉吟了片刻再次道:“之前传信回来是否也是此人?”
碧婉摇了摇头,“不认识,哥儿走了三年,加上这一次只差人来送过两次,每次送口信之人都不同。”
宁晚清抬手问道:“那……对方可持有什么信物前来?”
“有。”碧婉从怀中将一个碧玉扣掏出递到宁晚清面前,“这是我先前送于哥儿的定情信物。”
碧婉帕中的碧玉扣光滑圆润,在烛光之中泛着莹莹光辉,宁晚清想着那笔从织云阁流出来的银子,对此事存了一番疑惑,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