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找你前来,是有要事。”
连樱难得在宁晚清的面上看见凝重之色,她垂眸应声,“小姐您尽管吩咐,不管再难的事情,连樱也一定为您做到。”
“昨日我在隔壁张婆婆那听到了一件趣事……”
一盏茶后,连樱的面容稍沉,“小姐的意思是说,您在那叠银票上发现了咱们的银号?”
“不错。”宁晚清点头。
连樱略微思索了一番便是明白,“小姐是在害怕有人想要利用此,对织云阁不利亦或者说对您不利?”
“不确定。”宁晚清想到张家那位常年未归的公子心中总是隐隐涌动起一股子不安,“但陛下此番将裴述贬到此便已经有些蹊跷,此事还是查一查为妙。”
“是。”
宁晚清惯会享受,将场子包了,便是差人去请了戏班子,这大戏唱到晚间十分方才散去。
连樱看着桌子前撑着脑袋喝的微醺的宁晚清,将人扶起,“小姐,您还撑的住?要不连樱在这附近为您寻上一处明日再回?”
“我没醉。”宁晚清捞起桌子上蜷缩在一起熟睡的丫丫,“丫丫,咱们回家。”
连樱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宁晚清喝醉酒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只因那时相府之中有个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