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姑娘也不差。能在安南镇这种小地方随随便便拿出一枚金钗之人可不多。”
到底是两个人都看清了对方深浅,互看一笑。
宁晚清将钱袋收了,冲着人微微颔首,“还望碧婉姑娘保密。”
“自然。”
碧婉在院中落了座,看着从屋内走出来的宁晚清问出声,“宁姑娘此番来安南镇又是为何?”
宁晚清抱着放着针线的篮子走出之时就听见碧婉这么一句,她也未隐瞒,解释出声,“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不错。”宁晚清从篮子里挑了绳子与人量衣,“有时,一个人在位高了,很容易忘记自己当初所求什么。便是一无所有从头开始,说不定能有新的契机。”
宁晚清答完,反问出声,“那碧婉姑娘又是为何?”
“世人都在畅往着富贵生活,可生在如此高门,又有多少事是自己本意,又有多少事是身不由己。”碧婉长叹了一口气。
宁晚清捏着手中的绳子一顿,她听着碧婉的话,仿佛是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的她,那是尚在高门阔府,面对的不是闲云野鹤的生活,而是各房之间的权利之争,是时刻时刻刻为了宁家掌印提心吊胆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