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近距离的站在一起了。
庸人自扰。
宁晚清心里感叹了一句,便是同人快步走进了屋。
裴述站在屋檐下将伞放在一旁撑着,起身时正对上宁晚清看过来的一双略带打量的眼睛,“怎么了?”
“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似乎很久没有这般狼狈过了。”
头顶昏黄的灯光亮着,屋檐下裴述身上穿着的玄色衣衫已经湿成了深黑色,宁晚清抱了手臂啧了啧嘴,“你是做什么想不开,来了这里,赡养费花完了?”
“宁晚清!”
话落,怀里就被丢了一条毛巾。
“擦擦吧。”宁晚清说完便转身进了屋。
裴述捏着手中毛巾,那被宁晚清惹起的一丝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便是扬了嘴角,跟着走了进去。
宁晚清这间屋子着实简单了一些,屋内屋外加起来,倒是还没原先相府的一间院子大。屋内陈设也多木质家具,打眼一扫便是已经看了全部。
裴述微微蹙了蹙眉,“当初那笔钱,我没动。”
宁晚清抱着丫丫靠在屋内竹椅上,“裴大人觉得我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