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发不可收拾,从白天到黑夜几乎舍不得闭眼休息。
每次都是到时间即将指向凌晨,李安然强硬的要求她睡觉,念初才停手,飞快的洗漱完便一头扎进床上沉沉睡去。
早上的闹钟是七点,睡意正浓时,念初却在闹钟一响就立刻起床,李安然每次醒来,旁边的被窝都是空荡荡的。
一摸,已经没有了温度。
起来必定能在画室看到她专心画画的身影。
构图打底稿,一点点调色上色。
每副画完成周期差不多都超过了一个星期。
然而脑海中的成品在纸面被呈现出时,念初却总感觉还差了点什么。
画面很美,配色很漂亮,技巧无可挑剔。
放到任何一个比赛中应该都能拿到名次。
但就是透着一股小家子气,虽清新却不大气,少了一种格局。
念初苦恼的茶饭不思,这个时候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作品上交截止日期近在眼前。
她沮丧的坐在木质地板上,茫然的望着四周还未完全晾干的作品。
四月的天气还有些凉意,丝丝冷气从地板钻到身体,顺着皮肤脉络而上,游遍全身,手足开始冰凉,连同着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念初站了起来,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