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跟着去取蜂蜜,顺带装了几大块蜂巢蜜出来。
叶心给了小豆儿一小块蜂巢,小豆儿嚼着,三人慢慢沿原路返回。
“你要是真被冤枉了,那这么多年你怎么都没提过?”叶心道,那老徐没有认出来她,也许时间太长,也许她变样了。但连她也忘了这个老徐,仔细想想,当时似乎有这么一个人。
元清回身望向那一片片的山,没有回话,当时他解释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不信,还要怎么解释?
但真正的原因也许是连他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那么怂,他就应该直接干,而不是走迂回路线。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害怕,怎么能要求她为他戴上机智的桂冠?不管怎样,他让她失望了,这道失望也刻在他心里,所以这些年他才拼命的努力,大部分时间都是直接干,就是想甩掉曾经的耻辱。
那些也转化为内疚,当他知道她结婚的时候,他强忍着没有去打搅她。也许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人,可以呵护她、爱她,给她幸福。他能做的只是祝福。
从那个时候,他自觉和她成为了两条平行线,哪怕同处一个城市,也永不相交。
可是有一天,他还是得到了她的消息。
但当他知道她过的不好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