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第一年，你还记得春节的时候我离开了一段时间吗？”
叶心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说回你爷爷家过年。”
“其实我不是回我爷爷家，我是回我爸那儿了。”
叶心专注地听着，她想这些元清肯定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是他的秘密，他却愿意同她分享。
“我爸喊我回去过年，姜小茹那时怀孕了，我回去了后我爸让我喊姜小茹妈，我不喊。我爸那一年三十九，姜小茹十九，我十一，姜小茹跟我爸结婚前天天喊我妈老师。她抢了她老师的男人，还让老师的儿子喊她妈。我不喊，我爸拿皮带抽我。”
叶心一惊，她有点印象，元清本来说过完十五再回来的，但好像过完年没几天他就回来了，回来了也不说话，整天就在屋里睡觉，那时候她还想新来的哥哥可能是不喜欢她，不愿意跟她说话。
“你那时候为了逗我说话，跟小胖合伙把摔炮藏我鞋里是吧？”元清突然停了一下，看向叶心。
什么呀，她小时候哪有那么熊？！都是隔壁小胖干的。
元清也没纠缠这个问题，继续道：“我回来那么早是因为大年初一，姜小茹下楼梯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摔着了，她对我爸说是我在楼梯上抹了油。”
叶心心揪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