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不过是这里疼。”聂修指了指心口。
佟夕脸上一热,说:“今天是二十号,你记住了。”
聂修说:“我当然记得。高二那年暑假,你上完课我送你回去,在堂哥公寓的楼道里,”他第一次亲她。
佟夕却没想到日期这么巧,脸色一红,飞快打断他:“对了,你什么时候出院?”
聂修说:“明天。”
佟夕一怔:“明天?”
聂修看着她不由自主露出来的一点欢欣,忍不住问:“你是高兴我出院,还是高兴不用再过来看我。”
佟夕被他点破,脸色有点窘,索性实话实说:“两者都有。”
聂修无奈的苦笑,算了,来日方长。生了一场病换来三个月的“试用期”已经是意外之喜,他该知足。
短暂的静默被打破,病房里又来了一个新病号,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大爷,被儿女扶着颤巍巍的走进来。护士过来铺床,拿被子,房间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聂修眼看也不方便说话,便让佟夕先回去。
佟夕回到叔叔这边的病房。等佟建文输完液,已经快要九点钟,佟夕带着周余芳回家休息。等她安顿好婶婶,才看到二十分钟前聂修发来的微信。
“我以为你晚上会过来